鲁连荣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几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
紧接着,他手中的长剑无力地掉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本人则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摔倒在地,再也无法站起来。
空气突然变的异常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鲁连荣这位衡山派的前辈竟然这么简单地被令狐冲击败了!
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
华山派的众弟子们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
他们心中暗自嘀咕:大师兄的这招金玉满堂,竟然还能这么使?
更让他们费解的是,大师兄使出的每一招,看似都是华山剑法,但又似乎和华山剑法有所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他们也看不出来。
陆大有知道一点,知道这是大师兄在思过崖上给自己一直说的:用剑者,脑子一定要灵活,不要活人经常想着用些死招式。
陆柏从慌张中惊醒了过来,他急忙抢将前去,一把扶起蜷缩起来的鲁连荣,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见鲁连荣还活着,连忙招了招手,叫了两个弟子过来,抬走了鲁连荣。
令狐冲急忙拱手说道:“多谢陆师伯抬走这个乌鸦,现在安静了,陆师伯还要谈什么事,我们继续吧!”
说完,令狐冲也不管站着发呆的陆柏,长剑咔嚓的一声归了鞘,径直的走了过去,站在了华山派众人前面。
陆柏内心惊恐万分,一是令狐冲怎么知道掌门师兄五岳并派的大计?二是令狐冲居然能击败鲁连荣!
要知道,鲁连荣虽然不如莫大和刘正风,但毕竟是衡山派的高手,而且还是他们的同门师兄弟,武功虽不算顶尖,但也不至于比五岳剑派的小辈还弱。
可这令狐冲,用的明明是华山派的剑法,怎么就变得如此厉害?难道华山派发现了什么秘密不成?
陆柏原本打算联合衡山派、青城派,一举灭掉华山派,当掌门师兄最亲近之人的念想,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他沉思片刻,说道:“令狐贤侄不愧是岳掌门的大弟子,武功的确高强。”
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陆师伯过奖了,晚辈只是运气好,抓到了一只乌鸦罢了,实在不值得夸耀。”
不待陆柏张口,令狐冲顿了顿,继续说道:“主要是,我还没打呢,他就倒下了!
陆师伯,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乌鸦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突然岔气了,自己撞到我的剑鞘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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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令狐冲的这话,余沧海一个转脸,带着一张大花脸,呵斥道:“你个龟儿子的......”
作势要拔出长剑,要和令狐冲比划比划。
陆柏急忙赶向前去,按住了他的剑柄,说道:“余观主,鲁师弟技不如人,切不可再以大欺小了。”
余沧海一脸诧异的望着陆柏,心想:“这话怎么能从陆柏嘴里说出来?”
但见陆柏神色认真,他又将脸变回正常,侧着身体,鼻孔朝天。
似乎是告诉陆柏:“单凭你陆柏处置,我余沧海再不多言。”
陆柏转身,看向令狐冲,说道:“令狐贤侄,我们现在讨论正事吧。”
“陆师伯,你说,晚辈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