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在哭泣声后又归于平静。
当一起在差异中归于冷静。
中军帐的死寂如平常一样。
就像大家从来没有出过军营一样。
就像军中没有发生任何大事一样。
阳风继端坐。
霁祁挥笔。
凌涂默默的看着怒发冲冠的熊燃。
一起都如原来一样。
只是拍碎的桌子换成了新的。
只是阳风继的身边多了一个女将。
刚生育过后就要参加一天后的大战。
阳风继虽不说什么。
可是满眼的爱怜让你动容。
亮茯苓半跪在风继身边。
嘴角微扬着。
额头的汗珠还在流着。
那柳叶弯眉松散出一种悲哀。
强忍着痛与说不出的感受。
可是战不等人。
这种无可奈何写在了每个人的眼神中。
霁祁干咳了一下。
正身端坐。
挥笔泼墨。
墨水飞出的方向竟然是阳风继的脸上。
所有人的嘴在同一时间都张开了。
就算是军师。
就算再怎么任性就算不是故意的就算怎样也不能有有辱军威的时期啊。
熊燃看到如此心中一想直接吼了出来,对主将不敬。
杖责三十。
哈哈哈。
伴着霁祁的笑声和阳风继的一句你再加二十刑杖。
或者明天将功补过。
所有人的嘴张开后就合不上了。
因为在他们眼前。
在阳风继面前一副阵法图附在了大家的眼中。
那图诡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