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要与我斗上一斗。”

李霄最终还是选择开战。

他知道至圣会很强，自己可能打不过，但具体情况还需要打过才能知道。

任何事，都不是可以轻易下决定的。

“你确定？人族强者！”

凰九幽露出一抹笑，眨眼间，神女模样变化，火红发丝飞舞，逐渐嗜血化。

凤鸣天微微蹙眉，立刻出声警告，道：

“不要自讨苦吃，大圣虽强，却不抵至圣一指之威！”

他是好心出言，不想把事情搞得难看。

自家姐姐乃是凰族变异，少见的血凰种。

平时看起来好好的，可一旦战斗起来就会极为嗜血，不痛饮敌血到满足，是不会停下。

“呵呵，让本圣试一试尔的成色！”

李霄根本不听，战意激荡，或许今日，本命圣座终于可以出世一次。

蕴养数十亿年，也该见见世面了。

“不知者无畏。”

凤鸣天不再劝阻，退开老远。

隔开不知多少宇宙海域。

“很有勇气，你这般的人族，多少岁月不曾见，真的回忆不起来了。”

凰九幽彻底血红化，身上金色全部褪去，暗红色光辉席卷，恐怖力量涌出。

至圣领域展开，只是一颤，数以万计的宇宙群走向寂灭。

冥冥之中，仿佛听见众生在哀嚎，无尽怨念因果冲出，却被至圣法则直接抽爆，烟消云散。

圣人不惧因果轮回，更何况至圣？

“很强大的力量，至圣，仿佛看到一种山巅之境。”

到了李霄这种存在，表现力已经显得不怎么具有对比度。

看的是圣道法则，凰九幽只是展开领域，便灭杀了不知多少宇宙世界。

但，这又如何？

他一样可以做到，宇宙世界在圣人面前就是极为脆弱的存在。

圣人之上的大圣、至圣就更不用说了。

“战！”

青金光芒刺破界海，万域通明。

一尊无限伟岸身影站起，撑出一片青天神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