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
〖“老师他带手机!”
“你有什么证据?”
“我拍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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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嘉靖年间。
客栈内。
一个上半身脱得光溜溜的汉子,面朝下躺在床上。
床边站着一个老者,手拿银针往汉子身上刺。
“啊,痛、痛、痛,李先生你轻点。”
李时珍满脸无奈:“你摔晕过去都没叫痛,怎么针扎一下,像要你半条命一样?”
“这能一样吗?晕过去了就感觉不到痛,你这针扎的,比蜜蜂蛰在身上还疼。”
许三多扭过头来向李时珍解释,正巧看到天幕的评论。
“啊!”
李时珍望着举在半空的银针,“我还没扎呢,你又叫唤什么?”
“我懂了!”
李时珍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懂什么了?”
“就像我知道二狗子摔伤不是因为爬树,王寡妇家的土墙也不是因为年久失修才倒的,而是二狗子半夜偷看王寡妇洗澡,爬上去不小心把土墙弄塌了,还自己摔伤了,但我不能说出去。”
李时珍微微抬头,会心一笑,谁还没个年少轻狂、血脉躁动的时候,打趣道:“你也去偷看寡妇洗澡了?”
“那倒没有,我是去偷看二狗子的。”
闻言,李时珍怔了怔:“二狗子是男的吧?”
“当然,谁家女孩叫二狗子……不是,先生,你怎么退到墙角了?”
“我不好男色。”
“哎呦,我也不好,村里人都说二狗子是因为有两个狗卵子才叫这个名,我是想趁着半夜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刚巧遇见他鬼鬼祟祟的偷摸出来,才跟上出去看看。”
李时珍上下打量许三多,往前迈了两步,在药箱里翻找半天,取出数根三寸长的银针。
“你这疯病很严重,必须加大药量!”
“啊~不要,先生,太长了,轻点!”
走廊上,送饭食的小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啊~不要,我错了,先生。”
听到里面的隐约传来男子的哭啼声,小二觉得还是不要去打扰别人的好事了。
一个看上去是饱读诗书的老人,另一个一眼看去就是奴仆的年轻人。
兴许就像天幕说的,主人与书童的故事。
自己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进去,万一客人看上自己,给自己砸钱,要来个一龙戏二龙,怎么办?
自己可禁受不住金钱的诱惑。
“老是老了点,但听这声音,体力还挺好的,家伙式还挺……”
小二碎碎念,正巧遇见东家,连忙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