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的守卫们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营帐内喊杀声四起,陷入一片混乱,兵器碰撞声、士兵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刘库仁在睡梦中被惊醒,匆忙起身应对。
他身为匈奴独孤部落的武功高手,绝非等闲之辈。
只见他身材高大魁梧,似一座巍峨山峰,浑身散发着无穷力量,仿佛能撼动天地。
他精通独孤部落的无敌剑法与独孤无敌仗法,任何武器在他手中都能瞬间化为致命利器,运用得得心应手。
此时身处马圈,他顺手操起一根长棍,那长棍在他手中如蛟龙出海,呼呼生风,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风声呼呼作响,令人胆战心惊。
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摧毁。
慕容文与慕容轩皆是慕容氏家族中的顶尖高手,武艺高强,身法矫健。
慕容文身形灵动,如鬼魅般飘忽,手中长剑挥舞,剑花闪烁,每一剑都蕴含凌厉杀意,似要将眼前一切斩碎,那剑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死神的镰刀。
慕容轩剑法飘逸,如行云流水,看似轻柔却暗藏玄机,每次出剑都精准刺向刘库仁的要害之处,犹如灵动的游鱼,在刘库仁的防御中寻找破绽。
然而,在马圈外围开阔空间,刘库仁大开大合的仗法得以淋漓尽致施展,占据上风。
他手中长棍舞动如黑色旋风,棍影重重,将慕容文和慕容轩的攻击一一化解。
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棍风所过之处,沙石飞溅,杂物震飞,整个马圈都在他的气势下颤抖,地面仿佛都被这股力量震得龟裂。
慕容文和慕容轩只能不断后退,躲避刘库仁的猛烈攻击,他们的身影在这开阔空间里如鬼魅穿梭,却始终难以突破刘库仁的防线,犹如陷入泥沼,难以挣脱。
慕容轩眼见刘库仁的仗法在开阔空间施展得游刃有余,己方难以突破,心中暗自思索对策。
突然,他灵机一动,瞅准刘库仁一次攻击的间隙,给慕容文使了个眼色。
慕容文心领神会,二人佯装不敌,边打边退,逐渐朝着马圈深处的马棚方向移动。
刘库仁见二人节节败退,以为自己占据上风,乘胜追击,丝毫没察觉到慕容文和慕容轩的意图,犹如一只被诱饵吸引的猛兽,一步步踏入陷阱。
马棚空间更为狭小,四处布满粗壮的柱子,这对施展大开大合仗法的刘库仁来说,是极大的限制。
而慕容文和慕容轩身形相对灵活,在这局促空间里,反而能更好地发挥自身优势。
进入马棚后,刘库仁的仗法顿时受阻。
长棍挥舞时频繁碰撞到周围柱子,发出沉闷声响,仿佛是被困住的野兽在愤怒咆哮。
慕容轩瞅准时机,施展出飘逸灵动的慕容剑法,剑花闪烁如流光,直刺刘库仁。
刘库仁见状,连忙举棍抵挡。
然而,因空间限制,他动作略显迟缓,虽挡住了这凌厉一剑,但手臂也被震得微微发麻,一股酸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
慕容文趁刘库仁分神之际,从侧面发起攻击。
他身形一闪,如鬼魅靠近刘库仁,手中长剑如毒蛇出洞,直逼刘库仁咽喉。
刘库仁大惊失色,连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慕容文的长剑划破衣衫,一道冰冷的寒意瞬间划过肌肤。
此时的刘库仁心中暗暗叫苦,意识到自己陷入困境。
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高手,很快调整状态,凭借深厚内力和丰富战斗经验,将独孤无敌仗法与无敌剑法相互融合,施展出一套独特的近身搏斗之术。
他手中长棍时而化作利剑直刺对方要害,时而又如同盾牌抵挡慕容文和慕容轩的攻击。
一时间,马棚内剑影棍风交错,三人身影在黑暗中不断闪烁,鲜血的腥味逐渐弥漫在空气中,仿佛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着这个狭小的空间。
刘库仁招式刚猛有力,每一次攻击都带着破竹之势,而慕容文和慕容轩则凭借身法灵活和剑法精妙与之周旋,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战况激烈到了极点。
慕容轩深知,若不尽快结束战斗,一旦刘库仁的援兵赶到,他们将陷入绝境,犹如瓮中之鳖。
于是,他将慕容剑法施展到极致,剑法越发飘逸灵动,令人眼花缭乱。
每一剑看似随意,却精准指向刘库仁防守的薄弱之处,犹如灵动的蝴蝶在花丛中寻找最甜美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