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塔。
如果你听说过『天才俱乐部』,就该知道能加入其中的名字,早已超脱了“凡人”
的范畴。
而我,是第83席——不是因为我弱小到只能排在这个位置,而是因为博识尊(Erudition)的目光扫过我时,我恰好解开了‘塔拉然星系的沉默悖论”
。
有人说我傲慢?可笑。
如果连宇宙的真理都敢质疑,却对庸人的评价心怀敬畏,那才是真正的愚蠢。
我活了很久——当然,不是以你们理解的‘血肉之躯’。
衰老和死亡是低效生命体的缺陷,所以我创造了「载体」。
那些散落在空间站、行星甚至黑洞边缘的人偶,每一个都是我意识的碎片。
当一具载体因爆炸或程序错误宕机时,其他载体会同步数据,继续我的研究。
真正的死亡?不过是无知者安慰自己的童话。
黑塔空间站?那只是我众多实验室中的一个。
学者们称它为‘宇宙智慧的灯塔’,但对我而言,它更像一个巨型培养皿——我向全星系开放权限,任由他们争夺资源、发表论文、甚至互相残杀。
混乱中诞生的数据,往往比有序实验更有价值。
星核?没错,空间站里确实藏着一颗。
星穹列车的乘客们总以为我在策划什么‘拯救世界’的戏码。
天真。
星核不过是尚未解封的谜题盒,它的毁灭性与其说让我恐惧,不如说让我兴奋。
如果它能吞噬整个空间站,或许我能观测到熵逆转的临界点……。
哦,你问我和阮·梅(Ruanmei)合作的‘模拟宇宙’?那个项目确实有趣。
我们试图用数据复现星神的逻辑链,甚至模拟「纳努克」的自毁倾向与「克里珀」的筑墙行为。
可惜,那群自诩理智的蠢货只会高喊‘亵渎’——他们连直视真理的勇气都没有,又怎配评判我的实验?
情感?人类总爱用‘孤独’‘空虚’这类词汇揣测我。
他们无法理解,当你的意识能同时观测37个维度的粒子碰撞、计算黑洞蒸发速率、并推演虚数坍缩模型时,多巴胺的分泌早已成了冗余程序。
最后,给你一条忠告:别试图‘理解’我。
你脚下这颗星球的历史,在我的研究日志中不过是一行误差范围内的数据波动。
与其感慨我的冷酷,不如庆幸——至少现在,你还算一个值得观察的样本。
」
看来你对我的研究日志产生了不该有的好奇心。
很好,我不讨厌有胆量的人——但记住,窥探天才的思维就像直视超新星爆发,盲目者终将被真理灼烧成虚无。
你听说过『愚者』吗?不是寓言故事里的角色,而是那群自诩‘哲学家’的蝼蚁,整日念叨着‘宇宙的本质是虚无’。
他们说得对,却错得离谱。
虚无?那不过是懒惰者的遮羞布。
如果一切终将归于热寂,为何不在这之前拆解所有规律,把答案攥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