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聚焦厄运小姐在幽灵船上与宿敌的最终对决,这段充满哥特美学的战斗将展现她如何用智慧破解不死诅咒。
这段故事最能体现她作为赏金猎人的致命魅力。
我踩着浸透鲸油的长靴踏上甲板,腐朽的柚木板在脚下发出垂死的呻吟。
二十三步外,那个披着船长外套的骷髅正在擦拭弯刀,月光穿透他肋骨间的海藻,在甲板上织出蛛网般的阴影。
"
小莎拉,"
骷髅的下颌骨咔嗒作响,腐烂的声带挤出记忆中的语调,"
你该把利息付清了。
"
我的指尖在枪柄的咒文上摩挲,那些用女巫血刻下的符文正在发烫。
三年前我把二十七发铅弹送进这颗脑袋时,可没想过会再见到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
普朗克,"
我拔出双枪的瞬间,左轮击锤刮起的风掀飞了船长帽,"
这次记得把遗书写在防水羊皮纸上。
"
第一发子弹穿透他空洞的眼窝,在桅杆上炸开蓝火。
骷髅踉跄着后退,海水从他每个骨缝涌出,凝聚成蠕动的触须。
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亡灵复生——那些裹着粘液的触手分明带着深海祭祀场的印记。
"
你以为沉到蚀魂海渊就能摆脱我?"
拼接起来的声音混着气泡破裂的声响,骷髅的身躯正在膨胀,章鱼腕足撕开海军制服,露出下面镶嵌珍珠母的鳞片,"
我付了双倍船费给摆渡人,现在该收账了。
"
我的后槽牙咬碎了含着的硫磺胶囊,苦涩在舌尖炸开。
当第三条触须卷住脚踝时,我对着舷窗外血色的月亮扣动扳机。
特制的磷光弹在船帆炸开,燃烧的碎片如流星雨坠落,照亮了桅杆上缠绕的发光海藻——那些正是支撑他存在的咒术媒介。
骷髅发出蒸汽船汽笛般的咆哮,整艘幽灵船开始倾斜。
我趁机翻滚到炮位,染血的裙摆掠过浸满盐晶的甲板。
当摸到还带着体温的火药桶时,我笑了。
三年前在屠宰码头,我也是这样把引线咬在嘴里点燃的。
"
这次送你到女巫都找不到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