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我解读星海的秘语,却也试图将我困在学术的牢笼中。
她的名字源自古老的占星家族,血脉中流淌着对星辰的狂热。
她教我如何用星盘捕捉「命运之线」,如何在月食之夜绘制「逆位星图」。
但每次我试图追问「为何要逆转命运」时,她总是用冰冷的眼神打断我:「莫娜,真理不需要解释,只需要服从。
」
不说就不说嘛?每次被那个老太婆那眼神盯着我,我就感觉被毒蛇盯上了,哎…!
直到某天,我在她的笔记里发现了可怕的真相——她穷尽一生追逐的,竟是逆转命运、篡改因果的虚妄。
那本笔记被锁在一只镶嵌着星砂的铜盒中,盒盖上刻着「第七法阵」的符文。
笔记中详细记载了如何利用星象共振撕裂地脉节点、如何以人命为祭品逆转个体命运……最令我战栗的是页脚的批注:「莫娜的天赋足以完成第七法阵。
」她的字迹狂乱如暴风雨前的雷云。
那一刻,我烧毁了所有研究,带着《天体运行论》逃离了那个扭曲的「传承」。
占星术应是观测命运的镜子,而非亵渎法则的刀刃。
我将笔记投入火盆时,火舌舔舐着墨迹,浮现出诡异的靛蓝色——那是掺杂了地脉能量的墨水。
火焰中传来师傅嘶哑的嘲笑:「你以为逃得掉?梅吉斯图斯的继承者注定要成为提线木偶!
」但我把《天体运行论》紧紧搂在怀中,这本书的扉页写着真正的箴言:「观测者当如静水,扰动命运者必遭反噬。
」
离开学派后,我成了「旧真理」的追猎对象。
他们在我途经的旅店留下星砂绘成的威胁信,在雨夜用占卜仪式召唤水形幻灵追击。
最危险的一次,我在枫丹边境被三名学派成员围堵。
彼时我刚用尽魔力启动「虚妄之镜」逃生,却因体力不支倒在泥泞中。
是一位老冒险家递给我热汤时说:「小姑娘,星空不会为低头的人指路。
」这句话比任何占星术都更接近真理。
如今我栖身的蒙德阁楼狭小到难以展开星图仪,但这里有一扇朝北的天窗。
每当「伊斯塔露之星」划过天际时,我能透过镜面观测到坎瑞亚覆灭前遗留的星轨残影。
房东总抱怨我拖欠房租,可她不知道,上个月我用三枚「观测棱镜」替换了她女儿玩具上的假宝石——那孩子未来十年都会受到星辰的庇护。
有人说我总饿肚子是因为买不起面包?可笑!
我的摩拉都献给了更重要的东西——比如这台能勘破虚妄的「映天之镜」,或是从须弥学者手里抢拍的千年星图残卷。
至于房租……咳,房东歌德小姐显然不懂,能有一位占星大师住进她的阁楼是何等荣幸!
不过,若旅行者你愿意带份「蜜酱胡萝卜煎肉」来交换今日的占卜,我倒不介意暂时放下原则。
旅行者用背包拿出一份「蜜酱胡萝卜煎肉」还有一小袋摩拉给到莫娜,莫娜摆了摆手刚才开玩笑的啦!
旅行者塞给他,我又不缺摩拉这点就当赞助你的说不定哪天就有的你忙的了,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台「映天之镜」是我从一位璃月古董商手中购得的。
他声称这是「仙人遗物」,能映照出命运的真实形态。
虽然价格高得离谱,但当我看到镜面中流转的星辉时,便毫不犹豫地掏空了钱包。
结果呢?镜子确实能映照出星轨,但它的能量消耗也大得惊人——每次使用后,我都得用星砂和地脉树枝修复它,而这些材料的价格足以买下半座蒙德城的面包店。
那卷星图残卷是我在须弥的拍卖会上发现的。
它记载了古代占星术士观测「伊斯塔露之星」的完整数据,对研究坎瑞亚的覆灭至关重要。
然而,一位来自枫丹的富商也盯上了它。
我们竞价到最后一刻,我甚至抵押了自己的占星塔模型(虽然那只是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