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与派蒙在冒险家协会交付着每日任务,这时看见拐角处“猫尾酒馆”
的迪奥娜,派蒙挥手给迪奥娜打着招呼;
“迪奥娜,迪奥娜”
迪奥娜望向旅行者的位置同样挥手打着招呼,
“走吧!
派蒙,我们去看看迪奥娜。”
来到迪奥娜面前,“迪奥娜,你这么晚还没下班?”
“哎!
酒馆,那些醉鬼还没醒,我出来透透气,旅行者派蒙你们千万别学他们喝酒哦!”
“我从以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对喝醉酒的人……。”
“是啊!
是啊!
我也好奇。”
“能讲讲你的故事?”
“嗯…………,正好无聊那就跟你们讲讲吧!”
「我的故事?哼……不过是一杯苦酒罢了。
」
——迪奥娜·凯茨莱茵
“我讨厌酒。”
从记事起,那股麦芽发酵的酸臭味就刻在骨头里。
父亲杜拉夫——那个被清泉镇称为“神射手”
的男人,每次狩猎归来都会瘫在酒桶边,烂醉得像一滩泥。
他的胡子上沾满泡沫,嘴里含糊地喊着母亲的名字:“法尔嘉……法尔嘉……”
可母亲早就消失了,为了救他。
母亲是传说中的“猫妖”
后裔。
她的耳朵比我的更尖,尾巴柔软得像月光下的绸缎。
镇上的人总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们,说凯茨莱茵家的人会招来厄运。
但我不在乎,只要父亲还能在清晨教我拉弓,只要母亲还会用尾巴卷起野莓喂进我嘴里。
直到那个雪夜,父亲追猎一头雪猪王,却在暴风雪中迷了路。
村民们找到他时,他浑身结满冰霜,怀里还死死攥着半瓶火水。
母亲跪在雪地里,指尖亮起幽蓝的光。
她唱着我听不懂的歌谣,直到冰层碎裂,父亲的胸膛重新起伏——可她自己却像晨雾般消散了。
最后一刻,她把额头贴在我的猫耳上:“迪奥娜,别恨他……”
我恨的是酒,才不是那个笨蛋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