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
把修身放在最前面就是因为这以下几项前提条件和根本。
只要先修好身,才能达到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目标。
修真修的什么?首先要知道自己的不足。
然后不断的去完善自己,意识到自己的无知,然后不断的去填补空白。
如何修?就是要不断的自省,只要不断的进行自我反省,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无知与不足。
慎独,讲的也是这个道理。
人常说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
不要让自大阻挡你前进的步伐。
又有言曰:“大智若愚”
。
那些真正有大智慧的人,从不自以为是,而是处处都以“无知”
的面目示人,能意识到自己的无知,谦虚,待人,不耻下问。
我第一次意识到生命形态的可塑性,是在晨曦酒庄的葡萄园里。
那时我十二岁,正蹲在潮湿的泥土间记录不同地块的葡萄成熟度。
晨露浸透了实验服的衣角,风元素罗盘在掌心发烫——直到那株扭曲的藤蔓突然抓住我的脚踝。
紫色的葡萄粒正在它枝干上膨胀,表皮浮现出类似晶蝶鳞粉的纹路。
我的记录笔从指间滑落,墨汁在土壤上洇开成深色的花。
藤蔓表面凸起的脉络像是某种密码,那些在农学书籍上标注过无数次的维管束结构,此刻正以违反常识的方式重新排列。
"
这是...自发变异?"
我颤抖着打开元素视野,淡青色的流光立刻从葡萄藤内部透出。
风元素与草元素以螺旋形态纠缠,仿佛有人用无形的手将两种基因链编织在一起。
随身携带的采样瓶叮当作响,我意识到自己的呼吸频率已经和元素流动产生了共振。
接下来的三年,我在酒庄后山的废弃仓库建立了第一个实验室。
第七十二次嫁接试验那天,晨雾中盛开的葡萄花同时散发着塞西莉亚的清香。
当第一串同时结出风车菊籽粒、落落莓和琉璃袋的果实垂落时,元素罗盘在剧烈的共鸣中炸成碎片。
玻璃碴划破掌心时,我忽然听见风里传来断续的絮语,像是千万种生命形态在同时低吟。
阿贝多先生找到我时,我正试图用虹彩蔷薇的汁液修复破碎的仪器。
他拾起工作台上那本被葡萄汁染紫的笔记,泛黄的纸页间密密麻麻记载着七百多种植物的元素亲和曲线。
"
蒙德图书馆的地下室存着三百年来的炼金术图谱,"
他的手指拂过我在葡萄藤基因链旁画的猜想图,"
但没人尝试用元素力直接改写生命编码。
"
西风骑士团的实验室里,烧杯中的紫色溶液突然沸腾。
我盯着培养皿中蠕动的风史莱姆细胞,元素透析仪显示的图谱与三年前那株变异葡萄藤完美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