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Sirius转了转手腕脚腕,又放松咔咔响的关节,“怎么个不一样?”
“其实也就是板着脸,严肃一些,不那么好说话了,”
James对小学弟的感官依旧不错,他回想了一下,“他看起来挺认真的,不是出于愤怒和挑衅,似乎真的有事儿要在天文台干,但是我们表示不是要强行突入后,他也没为难我们,或者直接引来教授。”
说完,还补了一句:“行啦,大脚板,比起大部分Slytherin,这个算不错的了。”
“不错你个头,”
Sirius按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翻了个白眼,“把我打晕锁在天文台,这哪里不错了?!”
“行啦,你还指望他把一个跟踪狂打晕送回Gryffindor休息室吗?”
James嬉皮笑脸地拍了他后背一下,“够不错啦!
发现你没回寝室的时候,我们还以为得在塔楼最高的尖尖上找到你,或者去什么空教室找一个硬邦邦的你呢!”
“——要我说大脚板说的一些话确实是没错,”
Lupin有些惊讶地调侃道,“尖头叉子,你对小弗朗西斯确实是不一般——居然给他说了这么多好话!
要知道,你对Snape可没这么宽容!
一丁点问题你们就能纠缠好几天!”
作为那个给四人组收拾头尾的人,他对这其中表达出的区别待遇深有感触。
“我有吗?”
James故作惊讶,“哎呀,你们俩合起来冤枉我!
我太失望了月亮脸,我可没偏心咱们以外的人!
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又拿魔杖捅了捅Sirius,“所以呢,Sirius,你付出了一个夜晚的安宁和大概要扣的学院分和禁闭,得到了什么信息没有?”
“没有,”
Sirius黑着一张脸道,这就是他心情最坏的地方,付出了代价却没有收获,就算把这算作冒险之旅,也是最差的结果,“我接近他,甚至还没看清他穿的什么衣服就被发现和打昏了。”
他想了想,甚至还记得巴沙特的那张脸……冷酷无情,看他的眼神仿若看一个白痴,挥魔杖的手毫不留情,紧接着就是他失去了意识。
这倒是他从未在巴沙特脸上见过的表情——一个他会在大多数自持姓氏的纯血巫师的脸上见到的表情,也是Sirius本人极为讨厌的一种表情,他总能在他的姻亲和血亲们身上见到。
嗤,这说明他终于卸下了那张有迷惑性的面孔么?Sirius心里冷笑一声。
“难得的失败,难得的耻辱,别担心,伙计们,扣掉的分数和紧闭我会讨回来的,”
他敲了敲自己酸疼的肩膀,如此宣言道,“我记得咱们第一节是Slughorn那老东西的魔药课,巴沙特来上课了吗?”
“没有,”
Lupin一边把带过来的书包给Sirius,一边说说,“这就是我们也很奇怪的地方——按理说,他应该正常上课,这样才不会引起教授们的注意,但是实际上,他早上的课请假了,你弟弟为他交了份特别优秀的论文上去,Slughorn教授便乐的不管了。”
“说不定在寝室里补觉呢。”
James挪揄地道,“我看你也需要请个假,大脚板,如果不是mcGonagall教授请你去她办公室喝茶。”
说完,他又正色了起来,凑近了去问Sirius,声音压得极低,不愿意让路过的其他学生听见。
“咱们一下子是搞不过小弗朗西斯的,但你说得对,他似乎确实有什么秘密,他昨天的神态可不太对劲,就好像谁敢打扰他独占天文台,他就要谁真的好看。
可一时之间,你是没办法从他那里挖出答案的,”
James对昨晚情况也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他此刻抛下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地说,“我也觉得他对咱们已经算很给面子了,但——在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还要探索他的秘密吗,Sirius?”
…………
不得不说,也许血缘之间确实有极其微妙的联系,假如harry知道他父亲这么开玩笑,会欣慰的。
因为他现在确实是准备补觉,只要他肯闭上眼睛的话。
有求必应室营造的某个密室中,一切看上去都很和谐——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错落着许多柔软的圆形垫子和天鹅绒被子,harry坐落在一堆散落的信件之中,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失,一封接着一封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