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
又是一剑。
剑花,带着闪烁而飘忽不定的残影,朝着卡斯加的方向袭来。
刁钻,尖锐——哪怕是用最阴险的词汇去形容这剑技的使用者也不为过。
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了如此迅疾的攻势。
而卡斯加,则是个例外。
起码他是这样坚信的。
无数的残影中,他沉下心,感受剑的位置......
在这儿!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将力量尽数运转到手腕,截剑格挡。
当!
成功了!
看似轻盈的攻击实实在在地落到他的剑上,远比想象中势大力沉得多。
他不由得踉跄了几步,并跟随着后退的脚步不断稳住身形。
光是挡下这一招,便已使尽全部的气力。
来不及感到高兴,对手的剑锋以一种肉眼难见的速度流畅掣开,在他尚处于步伐不稳之际,向前点刺他的胸膛。
不好!
幸而卡斯加本能向左侧闪躲,让他避开了这速度极快的一招。
同时手中长剑往胸前一架,防止对方在点刺后继续追击。
两招!
他已成功抵挡住了两招!
终于,他终于能看清对方剑的走向了!
只不过,陷入狂喜的卡斯加似乎还忘了另一件事:
最关键的,永远不是看见了什么。
而是没有看见什么。
正当他心中稍许欣喜之时,一只有些冰凉的手臂自身侧环绕上了他的脖颈。
他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拎小鸡仔一样,被拎了起来。
......
“......格挡招式还是有些仓促,未能卸掉大部分力。”
“再加上步伐不稳,反应过慢,同样也是大问题。”
“明白,我这就——”
“不,卡斯加,已不能再练了。”
“你必须陪我休息,这是‘学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