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裤寄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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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在绍利亚森林的第一场雪落下之前,橡木房子终于修好了。
它坐落在索维尔河边,大片向外延伸的草坪是斯内普特意留出来的,此刻却被铺上地毯,二十几个人在踩来踩去。
晚宴的菜很丰富,宾客全都吃得扶住肚皮,站不起来。
“回家?回什么家,快来把这桶酒喝完——”
亚历山大一把捞过身边的人,非常“热情”
地灌酒。
今天是斯内普的好日子,不把所有人灌翻他是不会罢休的。
在又一杯伏特加被递过来时斯内普终于挡开了,因为艾瑞斯已经脸颊泛红,视线朦胧。
自己还清楚的记得六年前,她因为感冒,在霍格沃兹的医疗翼被灌下整整一瓶的伏特加之后的模样。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怎么能毁在萨沙手里?
他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光,也不管外面的人群如何喧闹,抱着艾瑞斯回了新房。
关上房门,窗户紧闭。
“看起来没有乐子了,”
亚历山大说,“我们也走吧。
婚礼已经圆满完成,接下来的时间是宾客无法参与的正式流程。
再待在这里就显得不懂事了。”
月光下的人不像平时那样嬉皮笑脸,尤利娅试探着伸出手,说:“走吧?”
亚历山大扬起眉,笑得比今天的新郎还要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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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斯内普就像天生不会笑的人,皱紧眉头,把热毛巾敷上去。
“头疼吗?”
她点点头。
斯内普又转身朝水池走。
即使一个简单的咒语就能解决问题,他也依然愿意亲手浸湿毛巾,做着麻瓜才会做的事。
“萨沙,会付出代价的。”
他背对着她说,“想在我的婚礼上捣乱,把你灌得人事不知……恐怕忘了他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这一天?”
艾瑞斯在烛光中抬起头。
珍珠流苏垂下来,高腰宽摆的连衣裙把人紧紧裹着,一切美好祝福的图案都用金线绣在上面——那是她为自己挑选的传统服饰,也是为他们婚礼打造的礼裙。
“你在指哪一天?”
美妙的人站起来,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