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七的晨光又一次洒在陈生的床榻上,他睁开眼,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仿佛昨夜只是一场寻常的睡眠。
窗外鸟儿啁啾,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
"
今天天气真好。
"
陈生自言自语道,完全想不起之前几次循环的经历。
他只记得自己名落孙山,如今在衙门谋了一份差事,凭借着脑袋转得快,经常协助捕快破案,日子虽不算大富大贵,却也平淡安稳。
他穿好衣服,哼着小曲儿走出房门,木质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为这宁静的早晨伴奏。
小丫鬟端着洗脸水进来,看见陈生已经穿戴整齐,惊讶地眨了眨眼:"
公子今日起得真早。
"
"
嗯,睡得好自然醒得早。
"
陈生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如同碎钻般璀璨。
小丫鬟递上一杯热茶:"
左捕头送了帖子来,说午时过来拜访。
"
"
左捕头?"
陈生皱了皱眉,"
哦,好,我知道了。
"
整个上午,陈生都在书房看书。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页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随着时间的推移,光影在书页上缓缓移动,如同一场无声的舞蹈。
他读的是一本地方志,记载着本城的历史和风物,字里行间透着岁月的厚重。
翻到某一页时,他的手突然停住了——那里记载着五十年前一场离奇的集体昏迷事件,六个学生和一个年轻捕快同时昏睡不醒,至今未解,仿佛是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横亘在这座城市的历史中。
"
奇怪..."
陈生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纸张的触感粗糙而真实,"
为什么我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忘了。
午时将至,陈生收拾好书卷,准备迎接左捕头的来访。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像是有千万根针同时刺入他的太阳穴,痛得他几乎要裂开。
他踉跄几步,扶住桌角才没有倒下,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
"
公子!
您怎么了?"
小丫鬟惊慌地跑过来,眼中满是关切。
陈生摆摆手,强忍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