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睡觉,会感冒。”
雌狼唇瓣轻启,话语简短干脆。
祝好喃喃点头,连忙起身,桌上的画板被掀翻在地。
她愣了片刻,刚想弯腰去捡,雌狼先她一步捡起来,轻柔地放在她手里。
祝好愣了愣,接过画板,写了俩字,“谢谢。”
“唐夕。”
雌狼缓慢开口,顿了顿,“不用谢。”
祝好愣了片刻,轻轻点头。
“你的药做好了。”
唐夕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瓶子。
那瓶子样式和唐巫给唐颂的红色瓶子一模一样。
祝好眨眨眼,抿着唇,接过药。
不是红色瓶子,意味着她的病症不是最严重的。
祝好捏紧药瓶,心底升腾起希望。
“一天吃一次,这是一个月的药量,一个月后再来我这里拿。”
话音刚落下,唐夕像阵风似的走了。
祝好的刘海被她离开刮起的风掀起,又缓缓落下。
还没反应过来,亭子里连根毛都不剩了。
她捋了捋刘海,盯着手里的药瓶,揉揉眼睛,抱着画板朝客厅方向走去。
*
唐颂端正坐在客厅,头顶的耳朵竖直立着,尾巴也绷直,立在身后,尾巴尖都不摇了。
祝好刚走进客厅,唐颂冷冽的视线扫过她,随即软和下来。
面上不显,但祝好看到他耳尖莫名红了。
【啊!
啊!
幼崽回来了!
我要怎么面对幼崽!
她刚刚跑了,肯定看懂唐巫在说什么了!
啊!
我的脸面!
!
我的狼王威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