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如刀，刮得人脸生疼。

花无心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抬头望向那座被白雪覆盖的山峰。

寒玉洞就在那半山腰处，洞口常年结冰，远远望去宛如一块镶嵌在山壁上的白玉。

"

你确定还要上去？"

叶孤尘抱着剑站在他身后，声音冷淡如常，"

上次那丫头说的话，你还是不太相信吗？"

花无心咳嗽了两声，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我除了我自己，从来不相信任何人。

"

他转头看向叶孤尘，眼中带着几分冷漠，"

况且，你不是也对那姑娘的身份很好奇吗？"

叶孤尘不置可否，只是率先迈步向山上走去。

他的脚步轻盈，在厚厚的积雪上几乎没有留下痕迹。

花无心苦笑一声，跟了上去，每一步却都陷进雪中，走得颇为艰难。

两个时辰后，他们终于站在了寒玉洞前。

洞口处的冰凌比上次来时更加密集，如同一排排锋利的牙齿，警告着来者止步。

"

奇怪，"

花无心皱眉，"

上次来的时候，洞口没有这么难进。

"

叶孤尘抽出长剑，剑光一闪，几根最碍事的冰凌应声而断。

他侧身进入洞中，花无心紧随其后。

一入洞内，温度骤降。

花无心呼出的白气瞬间在眉睫上结成了霜。

洞壁上覆盖着厚厚的冰层，折射着微弱的天光，将整个洞穴映照得如同水晶宫一般。

"

琉璃姑娘？"

花无心喊道，声音在冰洞中回荡，却无人应答。

叶孤尘已经走到洞深处，那里有一张冰床，上次来时，那个叫琉璃的姑娘就是站在那里和他们说话。

如今冰床上空空如也，只有几件简陋的生活用品证明这里曾有人居住。

"

她不在。

"

叶孤尘简短地说。

花无心环顾四周，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这不对劲。

上次她说她很少离开这个洞穴，因为..."

他忽然停住了。